年轻助理面露难色,回过神来闻缇已经进了电梯。
同一时间,另外一个地方却与这里的恬静景色完全不同。
劳累了一天的刘珍从公交车上下来,她的手里拎着从菜市场买回来的新鲜食材,回家的路上还计划着该做几个菜,走进小区后碰到几个熟人,她同他们打了招呼,一切和往常没有什么不同。
刘珍进入单元楼,从手挎包里拿出钥匙,但当她走到家门口的时候发现家门半掩着,她以为是家里人忘记关门了,于是有些生气的在门口对屋子里的人唠叨了几句,但屋子里并没有人回应她,刘珍突然警觉了起来。
房间里有一股浓重的腥味儿,她连菜都没来得及放下,穿过客厅小心翼翼的走向侧卧,卧室的门半掩着,刘珍酝酿在心里的责备之语在看到卧室里骇人画面的时候变成了一声尖锐又刺耳的惨叫。
她的惨叫声惊动了同样住在一楼的住户,一位老太太听到尖叫声打开门后,看到披头散发的刘珍尖叫着从家里跑了出来。
十五分钟后,两辆警车停在了南郊小区一单元楼下。
法医韩炀率先从警车上下来,带着几个人匆匆走进了房间,实习生唐哲背着斜挎包站在单元楼门口张望,不多时又有一辆车停靠在两辆警车附近。
唐哲把挎包往后一拉,站在楼梯口等着那个人走过来,“楚队,韩法医已经进去了。”
“谁报的案?”
“小区里一个叫刘珍的住户,死者是她丈夫。”
楚行暮越过唐哲往102房间走去,唐哲跟在他身后一起走进了房间。
痕检科的人员正在房间各处采集痕迹和指纹,楚行暮径直走向卧室,韩炀为了不破坏死者周围的血液痕迹,只能把脚踮在空白处蹲下去查验受害者尸体,楚行暮在门口站定问他:“你那是什么姿势?不怕扯裆吗?”
韩炀说道:“你行你上,已经没有生命体征了。”
楚行暮皱起眉去客厅了,唐哲像跟屁虫一样跟着楚行暮,有楚行暮在卧室门口挡着他看不太清里面的情况,楚行暮一走,唐哲原本有点儿期待和激动的心情在看到卧室里的画面时崩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