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天气原因,在山里露营的计划必须取消,他们背着并不轻的装备乘索道下山。
旺季还没真正到,下山的排队时间并不需要很长。许之枔看到这个就特别兴奋,要不是有点晚了他可能会再买两张往返票坐一把。
山间有雨,轿厢透明的四壁裹满了水珠,惊险体验大打折扣。许之枔不再盯着外面,给他看刚拍的一棵树。
一匹红色长帛挂在苍青的树干树枝之间,一端披拂在风里,与山岚纠缠;另外一端较细,悬有数十把有新有旧的锁。
许之枔很愿意相信这些,上面最新的那把是他挂的。
宣山靠近一个著名旅游城市,城中心留存有某几朝的古建筑。虽然对被现代灯光从内到外照了个透的砖瓦无感,他们还是把酒店订在了古建筑对面。
付罗迦洗完澡后坐在房间的全景窗台前,很认真地看对面的炫彩城墙。
这地方的确都跟县城很不一样。它是大一点儿,人多一点儿的城市的样子。c市差不多也是这个样,先前路过的那几个省会也是。再往东估计也没什么不同——可能楼会更高,人会更多,灯光会更炫彩。
他本来应该感到新鲜,因为看到了这么多此前只在电视和网络上看到的东西。但是不可否认,这些实物跟它们在电视网络上的形象一样无趣。
他在心里很赞同许之枔的欣赏眼光。深山老林要比城市要精彩多了。
目前为止他最喜欢的地方是y市。有山有水,东西好吃。蹦极也很好玩。
主要是许之枔尖叫起来很好玩。
许之枔脖子上搭根毛巾过来了,拿着两听刚从冰箱里取出来的雪碧。
他给许之枔让位置,许之枔却偏要坐他身上。
许之枔伸手把窗帘拉上,然后跟他调换了一下位置。付罗迦按照他的意思分开双腿。“……你不累?”
“不累呀。”许之枔的牙在他包着锁骨的那层皮肉上碾了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