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真的要……在这儿?不会打扰到他们说话?”刚刚不是才说了要等他们走了才来?

“本来找个有台子的地方就是方便让他们过过节目的。”许之枔已经往讲台上走了。多媒体的开关就在那边。

他不知道自己愣了多久。反正回过神第一句已经快切进了。

原唱是很有力度很有爆发力的声线,他模仿不出来。要追求音准只能照着他最舒服的唱法来,一开腔他就悲哀地发现:唱得还是太软了。

但专注唱下去后他注意力就从很多越想越头痛的事移开了。

“i killed y forr and,(我杀了我曾经的朋友)left her the trunk on highway 10(把她的尸体留在十号公路)……”

唱到“我是一个有选择权的女人”的时候他还是很平静地盯着地砖缝。

“y veil is rotection for the geoness of y face,you want to ity cuz was arranged one an to love……(我的面纱是为保护我的漂亮容貌,你总设想拥有我导致总有人一厢情愿) ”

他在拾音区以外深吸了一口气,进入副歌。

“do you wanna see naked, lover

do you wanna eek underneath the ver

do you wanna see the girl who lives behd the aura, behd the aura——”

原调的音高是达到了,只是有点抖。下个高潮是紧跟着的,他刚刚唱出“do you wonna——”就被一声尖叫打断了。

一股气被噎在喉咙里,他勉强把这句续完,然后就把话筒推开了。

许之枔没接,愣愣地盯着大屏幕。付罗迦抬头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某k歌类软件的窗口并没有关闭,歌词及翻译都被实实在在地一条条投出来放到大屏幕上供人观瞻。

杜燃一脸严肃。“迦哥,gaga的原唱听着蛮正直的啊,你这一唱就特别——”

叫刘放的那个清秀男生捂着嘴笑,“像小黄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