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台里站着个穿和服围围裙的男人和几个穿相仿式样和服的年轻女孩——应该是店里员工。付罗迦看完一圈,觉得整家店的最大败笔可能就是明显影楼风,面料亮闪闪的员工制服了。
但就算他们穿着便服,这家店跟县城都还是格格不入。
这可能也是这里没几个客人的原因之一。
穿和服的人跟许之枔打招呼:“小老板今天怎么跑这么远来吃饭啊?”
“朋友去医院,回来的时候顺路。”许之枔朝他们一点头,“今天还该你们值班?”
“老板跟新招的那帮人谈崩了,现在没人跟我们换班。”男人耸了耸肩。
“小姑还是不同意?”
“对,他们觉得只在外地进货光是运费就要把生意拖垮。说了会贴钱他们也不信。”
许之枔没往下接,转头问付罗迦:“这里可以吗,那就在这儿?”
“都可以。”
许之枔就从吧台上抽了张菜单。“里面还有位置,我们过去吧。”
他领着付罗迦进了一个竹帘隔出的小雅间,熟门熟路地按亮桌子上边的射灯。“小姑她在这里——”
“——有股份。”付罗迦接上。
“准确地说,是老板。”许之枔摆手,“没人愿意跟她合资做这个。”
付罗迦瘫到竹椅上,很轻微地舒了口气。
“医院那种环境会让你觉得不舒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