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群不顾宴绥反对再次拉起他的手腕,不过这次动作轻了很多,他轻轻碰了下皮肤上青紫的地方,就看见眼前人明显瑟缩一下。

“很痛。”

本质来说还是个被娇惯的小少爷,在南群主动低下声询问几句后,宴绥还是没出息地吸吸鼻子,小声承认了。

“我帮你搓搓、淤血化了就好了。”

南群看着面前洁白的手腕上突兀显现出的瘢痕,就像美玉上多出来的缺口,美中带着不足,却又有一种残缺的美感。

“你轻点!”

小声哼唧着,宴绥撇撇嘴没有再拒绝南群别扭的道歉方式,示弱有用,但他也知道见好就收的。

“……”

刚才还很着急的白桦看着面前不知道怎么突然转换到这种画风的两人,心里欣慰又复杂。一方面她再次见证她磕的cp的甜蜜互动,她磕的都是真的,但另一方面,母胎单的她又有点不平衡。

所以现在都流行把狗骗进来杀?

等江才轻停好车急匆匆地赶过来时,就看见这么诡异一幕:

南群牵着宴绥的手站在一旁旁若无人的动手动脚,而另一边本应该被冷落的女生满脸欣慰地看着对面两人互动,笑得十分,嗯,慈祥?

江才轻眨眨眼,确定不是自己眼花,他走近轻轻咳了声,示意两人收敛一点。

然而南群只是回头看了他一眼,然后继续低头摸着他小外甥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