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是好同学?什么是?就因为他性取向倾于大众?就因为他一直成绩优异?
我勤勤恳恳学了六个月,却没一个人放在心里。
真讽刺。
我一声不吭地出了办公室,没再听班主任的下文。尽管我知道,这会让我罪加一等,但我怕我再待片刻,就会忍不住再打一拳。
你以为不敢闹么?可我没有任何资本。闹了之后,我没法像孟停晚那样全身而退,更不可能像殷诗曾那样花钱消灾。
给我的只有更大的嘲讽,和一辈子的刻版印象。
我恨我的理智,却也无可奈何。
回家后,情绪镇定的妈妈竟然在慢慢做饭,她看到提前回家的我并没有指责,而是轻轻拉住我的手,笨拙说道:“放学啦?我烤了蛋挞……你、你来尝尝?”
我咬紧下唇,却仍是忍不住夺目盈眶的泪,我轻轻拥住她,她也像儿时那样小心地拍拍我的背。
“不哭不哭,阿枵听话。”
那天夜里,我抱着她哭了很久很久,直至我停下,她才拿出那些早已冷却的蛋挞。
“好吃……真的很好吃……谢谢妈妈。”
我大口大口地塞进嘴里,尽管它已经冷得变硬了,我也将它全部吃完了。
她面露慈爱地望着我,上次看到她的这个模样,我甚至以为是上个世纪。
原来,被人关怀的感觉是这样的。
因为打架,我意料之中得被叫家长了。妈妈得知后,既没骂我也没打我,只是细心得挑选起衣物。
“这件好看么?那件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