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索不多,但是一条一条的捋起来,总是能捋出来些头绪。
天丒教的打扮没法叫我不怀疑云空。
而为什么又这么巧呢?
我在丹州的时候他不在京师,昨夜又与我前后脚的回来,途中张一清与我们亦是前后脚到了邑曲郡。而我不过是半夜叫丁四平给丹州去一封信,他便又要去卓州了。
大约卓州也是幌子吧。
我与周垣不熟,自然也不可能去向他求证这些。
卓州又是到丹州必经的一州。
多巧。
“老爷真是……”云空喝了一口茶,他垂眸看着茶水,似笑非笑,“天下百姓皆是我佛普渡之人,哪里可以用州郡之名划分割裂呢。”
“云空师父说得对,是本官思虑不周。”
我又喝了一口茶。
静了半晌。
门外登记完了的赵汝一路寻过来,挑开帘子,对我一抱拳,“老爷。”
于是我也不再看云空,掉头对赵汝道,“此次还愿的工作量有些大,本官恐云空师父一人劳累,你多带些兄弟来,日日跟着云空师父,前前后后的多学一学。你可明白了?”
以学习之名行监视之实,憋了这么久的筋骨终于可以舒展舒展了。
赵汝兴奋的眉开眼笑,“那老爷等等,属下这就去把兄弟们招呼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