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四平再说什么,我听不大清了。
琴里有什么?
有解药?解百毒?
“鹤鸣清音,总不能辜负了不是?”
“此琴名鹤鸣……”
“明大人必然是认识的。”
“你我可探讨一二。”
……
鹤鸣竟然不仅仅是琴。
这个世道,再一次突破了我的认知。
还是我早已注定要被卷入盛英这一场动乱之中?
那以鹤鸣赠我的老琴师,又是谁?
丁四平见我出神,一连推了我几次,“孟大人,你想什么呢?”
“哦。”我极快的恢复了过来,“解药再好用,也得省着点,况这银针也没花咱们的钱。”
我们又说了半晌闲话,等到原英武军来了,我将令牌给了他,又写了一封信交代了明诚之的事情,叫他们去丹州一切行动听明诚之调遣。要走时叫他们带上了王忠的头,他们捧着红木的锦盒,宛如捧着装裹一般郑重。
他们在人数上虽呈劣势,但毕竟是上过沙场的精锐。
唐代儒再有多少兵,也总能耗一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