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更可恶的是
在乔屿旁边的何政闻笑了,无声地笑了,嘲讽地笑了,带着敌意地笑了。
那意味:你是傻子。
“啊!”张可可没控制住自己的愤怒,不小心喊了一句。
这一喊,乔屿的手颤了一下,成功地划了一道痕迹出来。
有那么一刻,乔屿想打人。
对于一个有点强迫症的人而言,他看到这一页突然被划了一道线,并且已经是无法挽救的情况下,他想撕掉这一页了。
不,不行。
这可是复习要用的。
深呼吸一口气,乔屿默默地合上练习本,面无表情地看着张可可,“麻烦你下一次提前说下。”
“抱,抱歉。”张可可心虚地低着头,她不是故意的。
是何政闻的错,要不是他用那种故意挑衅的表情,她才不会被气到喊出来呢。
委屈巴巴,张可可她在想,如果她把乔屿的注意力转移到自己的身上,是不是会让何政闻也气死?
想做就做。
张可可起身,她拿起茶壶,准备给乔屿添茶水,但在她要走过去一两步时,却忽然摔下,眼看着就要来一场大地之吻,张可可相信,按着这个距离,乔屿即使反应慢,他肯定也可以接住的。
可她大概不知道,有种行为,叫作直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