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洋嘿嘿笑了笑,披了件外套出了门。
王启河瞪着寝室门,语气有些委屈又有些惆怅:“你们看看这是人做的事儿吗,哥们都失恋了,这人走得毫不留情。”
“我们也会走的。”秦救抬起头和杜予声对视一眼。
“啊?”王启河迷茫地抬起头。
杜予声从口袋里掏出一串钥匙晃了晃:“连夜开车走的那种。”
在旁边的人第三次笑得握不住方向盘的时候,秦救终于受不了了:“别笑了,看路。”
“老王对我也太有信心了,”杜予声缓了缓,“还真信我买得起车。”
“我觉得邓老板对你更有信心,”秦救瞥了他一眼,“敢让你开他的车去做保养。”
“所以这不是叫你了一起吗,”杜予声毫无负担地哼着歌,“以前都没听你说过你考过驾照啊。”
“高考毕业之后考的,一个多月考完三科。”秦救说。
“你那年还没有科目四呢,”杜予声咂舌道,“感觉现在每年的各种政策都在变。”
“是啊,”秦救悠悠地叹了口气,“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同性恋合法。”
“美国应该快了,”杜予声的语气充满希冀,“中国也不会远的。”
秦救目光闪烁了一下,凑过去在杜予声脸上亲了一下。
“卧槽!”杜予声脚下一滑,一个猛刹车来了个半路熄火。
秦救吓了一跳,胸口都被安全带勒得一痛。
“你这么激动的?”秦没救缓过来,心头依旧狂跳,“咱俩都在一起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