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救打字过去:【我信你个鬼,你连微博都没下,还刷微博】
【不然呢?和他说我在和你调情啊?】
【这也叫调情?】
【……你发现你做人标准有点低啊?】
秦救地笑两声接着打字:【没想到,咱们嘴炮小王子杜予声开车的本事不怎么样啊】
接着秦救想了想,添了一句:【不是说重庆人开车都很猛的吗】
上铺没声儿了,秦救提了提嗓子,有点担心杜予声下一秒就跳下来揍自己。
不过没想到对方居然很平静地回复了一句:【那你说什么是调情?】
秦救抬起眼睛,把帘子拉开一个小缝,床帘外,杜予声的手从栏杆的缝里探出来,自然地向下垂。
秦救直起腰盘腿而坐,抬起手,像一个无比虔诚的信徒接住神赐予的恩辉一般,穷尽温柔地拉住了那只一下又一下摇晃着的手。
握着的温暖指节轻轻颤抖了一下,伴随着急促的吸气声,秦救在对方的掌心里轻轻地挠了一下,再用大拇指一点点抚摸过环在手腕上的黑色皮筋,粗糙的纹络与指纹亲密地摩擦,留下一点点逼近灼烧的温度。
【这才是调情】
秦救杜予声和上个学期一样,一个还给曾安落带家教,一个还在六根琴行那儿教吉他,而且邓迟对杜予声很满意,靠他吸引了不少女学生,每周又给他加了两次课,虽然忙了点,但报酬也相应地变高了。
周末秦救带完家教回寝的时候,寝室里就南宫洋在,正坐在桌前扒拉着外卖。
“老王呢?”秦救把包放下来问。
“部门开会,”南宫洋说,“明明不乐意,还非要看林倩的面子留任,结果现在累死累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