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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许是误以为我有些为难,太宰治挪谕道,“即使是你也偶尔要看看书啊,我说、诶——”

那是我自己写的东西,我想或许没人比我更了解最初它的意思。我说最初是因为作品一经发表,在不同人眼里便有了不同的解读。

我摆了摆手,打断他之后的话,“我知道了。”

总之,第二次接近便以新原君之死作为落脚点。那时候写《飞》的我可万万没想到这样的事。

我说,我对新原君的死有些遗憾。

我想这次绫小路总该有所松动吧。

然而依旧没有。

绫小路的声音冷淡到了冷酷的地步,这并不符合他平日里那种普通甚至略显懦弱的形象。

“新原君的死不可避免,他是被淘汰的旧式马车,怎么可能追得上新时代?”

“再说,这不是老师您自己的作品——这样的话有什么好遗憾的?”

不仅再次失败,甚至称得上是被教训了——太宰治那种只能算是小孩子反复无常的闹脾气罢了。

当我这样和太宰治说的时候,我才忽然醒悟:我似乎成功了。

不是非要升生气、恼怒、痛哭才叫失控,和往常不同便是失控。

当我兴冲冲说着这样的发现,太宰治又换上令我牙痛、手也痒痒的欣慰表情。

“还不算太蠢嘛。不过,这倒是让我想起来,那个绫小路清隆可不是什么简单货色,即使在横滨我也有听到过他的传闻。”

太宰治故弄神秘的话让我忍不住屏住呼吸,问,“什么传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