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摊周围渐渐聚集了很多人,原来是茶摊的说书人准备说书了。说书人浑厚响亮的声音响起:“今日,我给大家说的故事是《木兰从军》。话说呀花木兰是一个小娘子,可是”
说书人的讲述妙趣横生、跌宕起伏,两人听得津津有味,十分入迷。
李钰察觉到远处的暗影,摆弄了一下手中的玉佩,康泰立刻明白,一溜烟就走了。
几人回到侯府时,天色早已暗下来。
明辉阁。
“兰蕙,今日与元嘉逛的如何?”安元郡主温柔地问道自家侄女。
慧明县主面有羞意,低头回道:“表哥待我极好,一路上很是照顾我。而且表哥还收了我送他的香囊。”
安元郡主满意地点头,忽然又想起某人,满脸不屑:“那沈娘子呢?沈娘子可有勾搭王爷?”
慧明县主听到她的用词,有些不悦,如实地说道:“姨母,阿宁姐姐与表哥一直离得远,连话都没说上几句。姨母为何这样说阿宁姐姐呢?”
安元郡主宠溺地用手指划过她的小巧鼻头,温声说道:“我的傻兰蕙,知人知面不知心。王爷如今功成名就,可是长安多少未婚贵女艳羡的好郎君。连阿芜这贱婢都想飞上枝头变凤凰,想得倒美。你呀你呀,可要多留个心眼才好!”
“姨母,沈娘子不是这样的人,是你多虑了。”
“不过都没有关系。现下皇后娘娘最满意的人选就是你,此事一定能成。”安元郡主心满意足地说道。
“嗯嗯,姨母说的是。”
离开明辉阁后,慧明县主却有些怅惘若失,不知何故。
康泰已经回来了。
“王爷,此人已服毒自尽,亦是草木箭之毒。他身上有沈娘子的画像。”
李钰目光幽黑,深不见底,似要把人千刀万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