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出烟,按下打火机,晃动的火苗点燃了烟头,“啪嗒”的按声也惊动了谈话的人。
他们喊“谁在那里。”
派克诺坦一动不动,她深深吸了口烟,将烟雾吐出。
那些人一越过拐角便撞上迎面而来的烟雾,猝不及防的吸进烟气,呛得他们不断咳嗽。
“你在搞什么鬼。”
派克诺坦声音低厚,给人冷漠阴沉的感觉,她说“抽烟,看不见吗。”
两人打了哈哈,装作无事发生离开
“跟我一起来的人在哪”
有一天派克突然发现自己身边竟然全是黑帮的人,那些从流星街一起出现的人一个都瞧不见,大概是在窗外眺望风景时看到庄园里巡逻的人都是一身笔直的黑色西装,而无一点熟悉的气息。
和她一起来这里的,有男有女,但是她只看到了自己。
听到她的询问,管家抬抬单片眼镜,一丝不苟地回答“他们有他们的安排,老爷的事情下属请勿随意插手。”
这时身边走过“同僚”,就是那种拿枪顶着她脑袋的同僚,听到管家的话,他十分轻慢“这有什么好隐瞒的。”
“他们死了,这种查不到的身份的人最适合做一些见不得人的送命活。”
同僚旁边的黑色西装打圆场,“喂,不要当着她的面说这些。”
“怕什么,就是她知道又怎样。”同僚恶意满满。
也不好说是恶意。
好比孩子站在蚂蚁窝前跟另一个小孩商量说“我们拿水把它冲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