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完也没管屋里面面相觑的旁人进屋去找路湛了,两个人各自喝了一壶醋,酸得不行,俞嘉木贴过去,路湛便把他抱住了,一口咬在俞嘉木的脖子上。
咬得不重,但后续他觉得不够似的在咬痕的边缘反复的轻咬,弄得声势浩大。
等厅堂里正百思不得其解,俞嘉木那番不成体统的话是什么意思的时候,两人便又一块出来了。
俞嘉木避也没避,脖子那一处很显眼……刚还没有,显然是屋里那位的手笔……
都知道宅子里只有俞嘉木和路湛两个人,也找不出第三个来了。
宋媒婆被俞嘉木和路湛这惊世骇俗的关系吓得半天说不出话,后来白着脸走了,自那以后便再也不提给俞家哥俩说亲的事情了。
这一遭过后,俞嘉木逢人便说,路湛是他媳妇儿。
路湛说他幼稚。
俞嘉木傻笑了一会儿,凑过来说道:“我把你名声都败光,省得别人总要惦记你。”
路湛反问道:“难道不是惦记你?”
俞嘉木沉吟了片刻,心想,我们的名声是一块坏掉的,但他有心哄哄路湛,路湛这股醋味他觉得尝起来挺甜的,他笑嘻嘻地凑过去说道:“那他们只能白白费心思,我最爱你,你不知道吗?”
路湛懵了一下,远处的河岸已经热闹起来,河灯顺着水流慢慢地移动着,每一盏都怀着美好的希冀,那些声音都很远,只有俞嘉木离他很近。
他却还嫌不够,往前凑近些,想再听一遍。
俞嘉木没得到回应,又说道:“你不知道我就慢慢做给你看,让你猜。”
“猜什么?”路湛下意识地问道。
“猜……”俞嘉木拉长了调子,说道,“我爱你。”
他们闲逛的时候,俞嘉木买了许多小玩意儿,路湛捧着,最后都要抱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