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宫流月捂脸,景瑜你小子往哪里跑,你丫的哪一次跑得掉?
“放开我!听风叔叔,我要让追月姑姑打你屁股!”景瑜被听风拎着,在空中刨着四肢挣扎,一张小脸都气红了,然而只是徒劳。
“景瑜,安分一点吧,昨天撞倒书房的博古架,损失多少你心里有数,还烧了青安叔叔的头发,把母亲的发冠拿去打赏给花魁,还敢偷酒喝!”
盛瑾有条有理的淡淡说着,末了冷嘲一声:“你以为谁让我来找你的!”
景瑜小脸一垮,努力挤出两滴眼泪,眼巴巴的看着盛瑾:“哥哥,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盛瑾冷哼一声:“你去和根说说,她现在看着一地的碎片心头滴血,父亲正安慰着。”
景瑜的脸一下子变了,白了几分,很是小心的问道:“父亲知道了?”
“攸关母亲的事情,哪件他不知道,踩死一只蚂蚁都知道,何况母亲现在肚子里还揣上崽了!”盛瑾冷哼一声,转身就走。
景瑜哭天喊地:“太爷爷,奶奶,快点来,你们的小宝贝屁股要被打开花了!”
听风只觉得魔音穿耳,他一千次一万次的问自己,当初的双生子看着是一模一样的,于是盛家一个,景家一个。
他就想知道,是怎么长偏的,为什么景家的比盛长歌还要跳脱,盛家的比景廷还要高冷?
“听风,再不快点头,老爷子来了,你屁股开花!”北宫流月好心的建议。
听风拎着景瑜一溜烟跑了。
北宫流月接着长吁短叹,所以你看,他等了,等来盛长歌和景廷生了这么一对。
他想媳妇,想媳妇有什么用,什么用!都是一把伤心泪。
突然,北宫流月愣了,刚刚,盛瑾似乎说,盛长歌肚子里揣了崽?
肚子里揣了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