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长歌看着我没用,就没搭理,一个以前的旧相识的朋友放了我!”程玉才扶着树气喘吁吁的说。
龙飞天根本就不相信这番说辞:“旧相识的朋友?”
程玉才慢慢的走近,才幽幽说道:“以前在大长公主府的时候,有个唐长史你还记得吗?”
他微微眯着眼睛,但是目光没有离开龙飞天的脸上分毫。
“知道,经常接济咱们的那个,不是死在南楚了吗?”为了那个老女人,死在南楚了。
程玉才看着龙飞天脸上渐渐弥漫的阴霾,微微勾唇:“是啊,他可是个好人,就是死的太惨,听说烧的尸骨无存了!”
龙飞天的脸色很不好看,南楚的一切不都是景廷和盛长歌做的吗?
“谁知道今天见了那个人,说是唐长史的朋友,说在南楚见到一个烧的面目全非的人,自称是唐长史,也不知道是不是?”
“南楚什么地方?”龙飞天语调不觉得有点急切。
程玉才还有什么不明白的,那一夜虽然他和长公主怎么了,但是也未必会有孩子。
龙飞天或许也认为自己过于着急,他咳嗽了一声,幽幽说道:“那唐长史知道大长公主的一切,或许还有什么盛长歌没有找到的!”
程玉才微微眯着眼睛,抬头看着天边的夕阳。
从这山顶看过去,残阳如血。远处的暮色一点一点的弥漫过来,林子里已经很是暗淡了,唯有这山顶,还沐浴在残阳的光芒里。
他耗尽了一生的心血,宁可自宫入府,只为好好呵护着他长大。
在他费尽心力护着他周全,为了龙飞天筹谋的时候,是不是在别人看来,就是一个非常好笑的笑话!
他们理所当然的利用着他,从来没有半分的感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