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安背着一个大口袋,满满当当的大口袋不知道从什么地方窜出来,笑嘻嘻的捣了捣听风:“嘿嘿,哥们,准备什么时候搬到我们国公府?”
听风更加的哀怨:“其实,景王府也挺好,风景优美!”
青安吹着口哨,笑嘻嘻的:“怎么办,我家国公不出嫁啊!若是不行,我就给我家国公物色可以嫁过来的,商洛也不错,楚铮也行!”
一记眼刀过来,冷飕飕的!
青安不敢和景廷对视,背着大包裹,哐当哐当的响着,溜了!
“你准备什么时候娶?”景廷牵着盛长歌的手往外走,这悬着太危险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被撬了墙角。
“你准备什么时候嫁?”盛长歌挑挑眉,微微笑着。
“随时!”景廷意味深长的说道。
他的衣服上被盛长歌染上的斑斑点点的血迹,但是他竟然如同看不见一般。
他依旧如高岭之雪,皎洁如天边的月。
盛长歌不禁感叹,这样的男子,只怕会被天下女子觊觎,这以后会不会看不住?
“这世界上没有看得住的男子,只有洁身自好,自律的男子,才能守得住,不巧,本王洁身自好,只许一人,只要一人!”
盛长歌:呃,大哥,悠着点,她还不能适应!
外面的士兵看着那些黑甲军搬得搬抬得抬,那偌大的布袋子特别的壮观,皆是目瞪口呆。
盛长歌对着那将军微微勾唇:“不要说小爷不地道,你们处理那些尸体和大狗的报仇都在府里,小爷给你们留了!”
那将军和张守备眼睛一亮:“多谢国公爷体谅!”
盛长歌扫了盆满钵满的黑甲军一眼:“不谢不谢!”她这些手下都是眼睛毒的,拿的一定是贵的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