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城诀一下子停住了圈画舆图的动作,脸上阴云密布。

“日期!”这两个字,几乎是从他的牙缝里挤出来的。

他希望不是那个日子,因为那会让他的心里似乎被什么锋利的爪子抓了,鲜血淋漓,然后又被撒了一把盐。

不知道是疼是痒是酸还是涩!

那叫花子说出一个日期!

虞城诀脸色黑沉,身体僵硬的站在原地,所以,那一天不是他的错觉,盛长歌的嘴唇红的诡异,是因为景廷。

所以那天,景廷神不知鬼不觉的去了幽城,去了他的府邸,并且登堂入室,见证他最屈辱的一面。

或许,不仅仅是景廷,盛长歌根本也是观战了。

他以为隐瞒的彻底,其实不过大白于天下,那一张遮羞布早已经被扯了下来,只有他自己以为遮挡的严密。

所以,盛长歌看着他的眼神才会那么蔑视!

或许,他以为是龙飞天做的,其实是景廷做的,因为他劫持了盛长歌!

而且,他们还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偷情!

在他最羞辱的时候,他们那么肆无忌惮!

他们,当他是什么?

“还有呢?”虞城诀听到自己的声音,冷沉,漠然,空洞,冰冷!

“澜江船只被烧,天竺攻城,都有景廷的人!”那叫花子声音低沉,没有丝毫多的情绪波动。

虞城诀看着他,死死的看着他,似乎他面前站着的就是景廷。

但是,没有说话,房间里一片死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