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廷轻飘飘的扫了听风一眼,听风放下菜就跑。
盛长歌有些尴尬,她没有听到真的!否则面前的老人家怕是会尴尬的。
景廷这个老人家还真的没有尴尬,坦然自若的接着剥。
好吧,她想多了,景廷的皮已经变厚了!
“那个,我可以自己来!”盛长歌感觉这么精细的吃法,很不适合她粗犷豪迈的作风。
“扎手!”景廷只是给了盛长歌两个字,“你只管吃,给你剥虾是我的荣幸!”
若能以后都只是他一人剥,那才是幸运。
盛长歌:呃,第一次被人这么宠着,这感觉,有点不适应啊,她家以前只有老头,宠着她的只有小条子。
哎,对了,小条子呢?
盛长歌这么想着,也就这样问了出来:“景廷,我家老头的小条子呢?”
景廷剥虾的手一顿,继而若无其事的说,“书房放着呢,是不是我哪里做的不好,你准备动家法?”
盛长歌呵呵笑着:“那个,我就问问,就问问!”
心里直翻白眼,你又不是我家人,动什么家法,以为都和你一样,那么凶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