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北燕歪头看着那一双狭长的眼睛:“我怎么感觉这双眼睛这么熟悉呢?”
盛长歌伸手从旁边摸过来铜镜,递给慕北燕。
慕北燕的一只手指着自己:“和我很像?”
盛长歌不说话,只是指了指镜子。
慕北燕举起铜镜,看着铜镜里的自己,那一双狭长的眼睛似曾相识。
铜镜从他的手里掉落下去:“你不要告诉我,他和慕家有关系?”
一个大长公主,一个慕易,一个慕北鸣还不够吗,再来一个,他还要不要活了?
难不成他们慕家被诅咒了,专门出这等叛徒?
“小爷什么都没说,只是感觉这双眼睛熟悉罢了!”盛长歌微微勾唇,声音凉凉的。
反正,她是不认为慕家还有什么好货。
“和大长公主有关系?”慕北燕看着纸上的那个大,眉头死死的皱在一起。
盛长歌耸耸肩:“小爷哪里知道!”
心中却是猜测,这个私生子不会和大长公主和裴家有关系吧,要命了,究竟谁和谁春风一度不负责呢?
“你们觉得裴国公是被刺杀的吗?”
盛长歌猛然回头,呃,没人,景廷不是昏迷吗,她是幻听了吗?
视线放低,景廷坐在轮椅上,眉眼深深的看着她。
她依旧安稳站在这里,真好!
“你的伤?”盛长歌自然的从听风的手里接过轮椅,语气里掩饰不住的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