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光扫过后面的人,发现提督抬头看了裴国公一眼,然后重新低下头去。

“对了歌儿,今日拜见皇上不得入宫,可是有什么事情?”裴国公看着整个京城一如往日,一片祥和,忍不住问了出来。

盛长歌的笑脸一下子垮了下来:“裴爷爷不知道,皇上竟然中毒了,如今昏迷不醒,也不知道是什么毒,陆院判都急的团团转。”

继而长叹一口气:“你说,咱们天齐疆土扩张,天下初定,百废待兴,谁这么见不得天齐好,见不得百姓好!”

景廷在一边沉沉接口:“父辈们舍命打下的江山,如今千疮百孔,裴爷爷,我们愧对父辈们啊,愧对天下百姓啊!”

“若是天齐真的再次出现动乱,我们守护天齐的人,真的无颜去见死去的亲人了,那是千古骂名啊!”盛长歌也叹息。

裴国公深深吸了一口气,看着景廷和盛长歌,又似乎透过景廷和盛长歌看到了别的什么。

他想要说什么,张了张嘴,终于叹息道:“找找名医,皇上是龙体,定然不会出事的!老夫也努力找找!”

想了想,又问一句:“歌儿,你爷爷去哪里了,老夫也想出去散散心!”

盛长歌心头一跳,哭丧着脸摇头:“裴爷爷,那老头他可恶了,去玩也不带我,还是在我没有从鲜卑回来的时候偷跑的,到现在都没有给我一个消息!”

她咬牙切齿的看着远方:“等他回来,一定拔光他的胡子!”

裴国公笑了笑:“你这丫头就是调皮,你爷爷一定乐不思蜀了!”

盛长歌他们的马车和裴国公的马车在路口分开,各奔东西。

“怎么想?”盛长歌侧头问景廷。

马车帘子放下,明明灭灭的光线里,景廷的一张脸如同浮在暗色里的一朵白莲。

男人美成这个样子,真的会让女人有压力的!

“慕北燕清理好皇宫了,里面的消息出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