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弟,这个事情,完全可以在国丧期间布置,等到你登基大典的时候,一并实施!南楚那边,目前都是天齐的人,也一并了。”
慕北燕点头,想着那些宏伟的远景的时候,心里不由自主的就激动起来。
也许,他们将要看到是另一个盛世,是另一种画面。
“四弟,我总是感觉,咱们父皇错了,若是他能够接受他们,只怕天齐不是今日的局面!”
慕北燕起身,和他并肩站着,看着窗外的宫廷夜景。
“是啊!”慕北燕点头,继而哭丧着脸,“三哥,这个位子,你能不能来坐?”
慕北亭扫了他一眼,冷哼一声,说是对皇位没有野心,他不信。
但是现在,他真的没有那么大的兴趣了。
即便是夜里寺庙和道观的钟声也没有停下来,这要每天三万下,整整敲响一百天的。
也就从第二日开始,大殿上群臣并没有因为国丧闲着,而御书房的灯火更是一夜一夜的亮着。
一道一道的政令,从这里出发,散向天齐各地。
举高悲痛的同时,人们已经能够预见,天齐必然会爬上列国只能仰望的高度。
盛长歌溜溜达达的出了皇宫,京城的大街小巷一片飘白,偶尔还能看到百姓在街边烧纸钱。
她立在马上,回头看着巍峨的皇宫,似乎这个时候,才真正的意识到,慕刚死了。
不管如何,这么些年,他是和盛长歌相处的比较多的人。
所以,盛长歌的心里,还是有那么一些伤感的。
“怎么了?”景廷停在盛长歌身边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