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廷,你想要做什么,我爹是沈祭酒,我有功名在身,你们敢,你们敢……”

“本王就是摄政王,杀个人有问题吗,谁来问罪,你爹吗?”

景廷冷哼,转身往外走:“走吧,先去吃点东西,一会去城西!”

盛长歌回头,对着沈知文冷冷的笑了一下。

那一笑,森冷,杀气弥漫,沈知文一个哆嗦,突然就清醒了许多,刚刚,他说了什么。

那般红衣猎猎,眉眼弯弯的盛长歌就在他眼前,他说了什么?

沈知文脸色苍白的看着来拖他的人,他说早了,说早了!

盛长歌翻身上马,和景廷一同往明月楼走去。

“三个地点,西城区的废弃宅子,破庙,如今多了一个沈祭酒养外室的地方。”

盛长歌皱着眉头,如今城里城外都是天齐的人,他们明明都没有什么胜算了,为何还要折腾?

难道还有什么他们不知道的?

“还有皇宫。”景廷和盛长歌并排骑着马,看着晋阳大街的夜景。

这样并肩策马,看尽长街灯火,竟然让景廷的内心,莫名的激荡起来。

他不由得想,在承安,盛长歌和慕北燕山头看日出,是不是这种感觉?

继而就想,回头还得揍慕北燕一顿!

“皇宫里有问题?”盛长歌皱眉,反正皇宫里只有慕刚,有问题就有问题呗,谁会担心不成!

“在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