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你和小爷说说,你父亲去哪里了?”盛长歌低头,眉眼弯弯的笑着看着他。
沈知文的目光,让她有挖了他眼睛的冲动。
因为那种目光,她在孟云卿的眼里看到过。
“不知道,我不知道,他很少回来,总是说有事!”沈知文痴迷的看着盛长歌的脸。
盛长歌凉凉勾唇:“有事,有什么事情?”
这幅漫不经心的样子,落在沈知文的视线里,却是惊为天人,盛长歌的一颦一笑,看起来都很美。
上过沙场之后,她这种美还带着锋芒,让人感觉更加的移不开眼睛。
“母亲生气,说他养了外室!”
盛长歌愣了一下,想象不出来哈,那沈祭酒看着像是一个老学究,还是那种非常古板的严谨的。
这样一个人养了外室?
“今天我放你走,不要让小爷从你嘴里再听到半个不好听的字!”盛长歌起身。
沈知文却是一下子扑过去,抓住盛长歌的衣摆。
“盛长歌,当初你剥了我的衣服,难道不用对我负责?”
一屋子的人石化了,这是什么虎狼之词!
难道这孩子疯了,人家揍你呢,你对人家表白?
盛长歌挑了挑眉,慢慢低头,看着抓着自己衣摆的那只手:“你说什么?”
“你当初脱了我的衣服,让我裸,奔,就应该对我负责!”
黑甲兵齐齐的后退一步,这是找揍的节奏吗?
盛长歌脸上的笑容越发的灿烂:“小爷是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