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哗然,真的怀孕了,那摄政王是始乱终弃!

毕竟一个女子,不可能拿自己的清白开玩笑,这是攸关性命的事情。

失了清白的女子,是活不下的,不浸猪笼就是要用其他方式维护家族名声。

景廷倒是没有看长宁郡主,而是去看盛长歌刚刚站着的方向。

却发现,盛长歌已经走了。

楼梯上,盛长歌正大步往下走,行走间,红衣飘摇,看得景廷竟然有刹那的眩晕感。

出了酒馆,小二早已经牵了马到门前。

盛长歌翻身上马,回头看了一眼。

不,不是看了一眼,就是淡淡的扫了一眼,从他的身上扫过去,没有半分的停留。

看着他就像是看着任何一个路人一样。

那目光,淡漠,疏离,陌生。

景廷骤然有了一种喘不上来气的感觉,他的路还没有开始走,这绊脚石就把他绊得愈来愈远。

心口一股火就这样熊熊燃烧起来。

他回头看着长宁郡主:“那夜是哪一夜?”他的声音冰冷,带着森然的杀气。

他景廷这一辈子,还没有被人这样抹黑过。

还是当着他心悦的盛长歌的面!

长宁郡主倒是不说了,就那么呜呜的哭起来,一转身往外跑:“我找陛下做主!”

景廷脸色黑沉沉的,周围围观的人悄咪咪的走了,不敢多说一句,多看一眼。

摄政王的脸色有点吓人,摄政王的目光似乎要杀人!

很快,房间周围就只剩下了景廷和裴国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