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此时自杀才是最大的漏洞!

不过,后面的人,是那个温文尔雅的叔父盛战吗?

她蘸着狼血,在纸背面写:簪子材料来自凤源山,凤源书院有古怪,沈祭酒出自凤源山!

她写完,卷好,塞进竹筒里,拍了拍花花,花花扑棱着飞走了。

“夜莺,问司墨,有没有什么异常?”

监视盛战的司墨一直没有传回来消息,她的心里有点不安。

“司墨有消息送到明月楼,非常正常,完全没有一点异常,除了上朝就是府里,两点一线,生活简单!”

太正常,也可能是不正常!

盛长歌嘴角勾起,她总是感觉盛战这个人不对劲,但是哪里不对,她又说不出来。

盛战不姓盛,和盛家完全没有关系。

当年盛战的爹是盛国公亲卫,替盛国公挡箭而死。盛国公当他是兄弟,赐了姓氏,接过他的孩子抚养。

盛战十多岁的时候,家里叔父家供养的祖母去世,他回去两三年。

恰巧那时候朝堂混乱,就在家乡待了一段时间。再次回来,已经是翩翩少年。

在盛国公府娶妻生子,一晃就这么些年。

这事情她一直都知道,老头是不会瞒着她的,若真的是养出了一只狼……

算了,多想无益,是狼就宰狼,她杀的狼还少吗?

“好可怕,呜呜……”裴森醒来就坐在那里,看着面前的野狼堆成了山,血流成河,他简直慌的不行!

盛长歌满头黑线:这怂样,还去战场?

“不如,你回去?”她好心建议,因为黑甲军,如今所有注意力都被吸引到她的身上,她的路注定是要踏着尸山血海的。

她多吸引一会,承安就多安静几天,老头的安全就更有保障!

“不,绝不,小爷不是怂货!”裴森怒吼,看不起他是不是,他只是没有见过这么多狼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