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长歌,爷可是图谋了十几年,你可不要让爷失望才是!男子桀桀笑了起来,声音诡异而刺耳。

女子跪在地上,半分不敢动弹。

“今日是科考最后一天,去吧,好好做,不要让爷失望!”那男子挥挥手。

女子低声答应,转身退下。

她的眉头微微皱起,他究竟要在京城找什么,那个什么令牌真的那么重要吗?重要到京城的各大世家几乎都被搜罗一遍了。

从塔上下来,绕到后面的小巷子里出去的时候,她已经是大街上平平无奇的妇人,脸不是原来的脸,装束也不是原来的装束了。

很快就淹没在人群中。

“世子爷,如何?”青安挤开人群,搀住盛长歌。

初九一场,十二一场,十五一场,三场下来,身子弱一点的都是被抬出来的。

盛长歌脸色有些苍白,但是依旧是言笑晏晏的模样:“不知道啊!”

“世子爷,您可不能不知道,青安的所有身家都押了你!”青安哭丧着脸,钱啊,他的钱啊!

“哈哈,看样子,盛长歌,你注定要叫爹了!”沈知文从另外一边走来,春风得意的模样。

“看样子,沈公子发挥极好!”

“那是,他爹可是沈祭酒,所谓虎父无犬子!”

“不行,我要多押一点!”……

盛长歌听着看着,只是微微笑着:“沈知文,高兴地有点早了!”

沈知文狠狠瞪了盛长歌一眼:“那本公子就耐着性子等等,盛长歌,你可不要不认账才好!”

“着实不喜欢这么大的儿子,咋办?”盛长歌一脸的苦恼。

众人哈哈大笑,不管怎么样,反正不看好盛长歌!

“盛长歌,我感觉,我爷爷的小条子离我越来越近了!”裴森哭丧着脸,下什么场啊,他差点被脱了一层皮,不中说不定还会被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