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以她的身份,都不能去喜欢一个男子,明明,她就该喜欢男子。

盛国公沉默,似乎在竭力的隐忍什么。

当年能够沙场叱咤风云的人,没有一个是傻子。盛国公不是,孟长云也不是。

自然,盛长歌更加不是。

“如果,孟家功高盖主,为皇上所不容,盛家当年应该也是如此!”盛长歌接着说,盛国公有从龙之功,当年的盛家比孟家更胜一筹。

即便后来盛国公交了兵权,散了盛家军,她的父母兄长不是依旧惨死。

“歌儿,你应该好好休息,以前什么样,现在还是什么样子,不要想太多!”盛国公叹口气站起来,显然不想在这个问题上谈更多。

盛长歌看着盛国公往外走,在他要踏出门槛的时候,她突然说道:“爷爷,孟长云死的时候,身体已经被凤隐掏空了,即便不被杀,她也活不了多久。”

看到盛国公的身子顿住了,盛长歌嘲讽的勾唇:“孟长云能中毒,我呢?”

盛国公一下子转过身来,脸色有些白:“你不会!”

“爷爷怎么就那么笃定?”盛长歌幽幽笑了,她盯着盛国公的眼睛,一字一字清清楚楚的说,“我十四岁了,快要及笄了,但是没有葵水,身子和男孩子一样的平坦,你真的以为没有问题吗?”

看到盛国公的身子晃了一下,盛长歌接着幽幽说道:“爷爷,你什么都瞒着我,就能保护得了我吗?孟家没了,盛家呢?”

“爷爷以为,今日的长箭为何会穿透我的胸膛?真的是巧合吗?”盛长歌盯着盛国公身后的庭院,,那里大雪纷飞。

盛国公扶着门框站稳,突然对着空气说道:“司铭,去请司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