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孙法的身形彻底消失在大门口时,原本慈师模样的祝河一下就变了脸色,他揪住祝良才的耳朵,斥问道:“好啊!你小子有了心上人还藏着掖着,是生怕为父会阻止你追心上人吗?”

“疼疼疼...”祝良才痛的龇牙咧嘴,他辩解道,“爹,他的家境是远高于我,也不会喜欢我,我又怎么可能会喜欢上他啊?我只是,我只是...”

祝良才‘只是’了半天,也没能找出一个合适的词来形容。

他这副支支吾吾的样子,惹得祝河更加怀疑了,揪着人耳朵的手指加重了些许力道,“既然不是,那你心虚做什么?!”

祝良才试图伸手去从他爹手里抢回耳朵,却被祝河一巴掌打在手背上。

“嘶——”祝良才疼得吸了口气,“爹,你可真是我亲爹。下手一点都不含糊。”

祝河是习武之人,下手本就没轻没重的,这会一心只想教训小兔崽子,手上用得力道就更重了,打的祝良才手背都红了大片。

不远处传来一道中气十足的怒吼:“祝河——!!!”

吓得祝河瞬间松了揪着祝良才耳朵的手。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说的就是祝母班玉英这样的人。

青色人影快步走来,见她体态丰腴,风韵犹存,似那窖藏多年的女儿红,浓且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