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乔以笙在睡梦中一边哭一边呓语“不是我……我的错,对不起……”,宋忱书从来没见过她这么愧疚脆弱的时候,他心疼又担心,只好把她叫醒了。
“做噩梦了吗?”宋忱书试探道,他不知道乔以笙是因为做了一个噩梦,还是她过去发生过什么伤心事,所以才让她在梦里哭。
乔以笙静默了半晌,才轻轻摇头,她现在什么都不想说。她懦弱地想逃避这件事。
宋忱书原本还担忧乔以笙这个状态,恐怕几天都好不了,谁想到第二天乔以笙又斗志昂然了起来,全然看不见晚上那副小可怜的样子。
甚至还指责他笨手笨脚,不准他再拿刀做饭。
宋忱书这是拿起砖头砸自己的脚,他无奈道:“那谁做早餐,你吗?”
“找阿姨啊,订啊,出去买啊。”乔以笙理所当然道,“要不然你要是又割伤了,还不得麻烦我照顾你?”
乔以笙有理有据,宋忱书挣扎一下说:“不会了,上次就是不小心,我小心一点就是了。”
“我不信你。”乔以笙眼珠子一转,道,“除非你跟我离婚,离开我家,这样我就懒得管你是被刀割了,还是被板砖砸了。”
宋忱书:“……我不动了。”
乔以笙其实记得昨晚自己主动要抱抱的行为,她觉得丢面儿,所以就假装忘记了,羞恼让她加倍挑剔宋忱书。
十句话里,起码有一句要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