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以笙瞧着他可爱的耳朵,凑唇过去亲了亲,眼见那耳朵更加熟红,她又舔了舔,然后笑得放肆。
山林间都回荡着乔以笙乐得不行的笑声,宋忱书有些懊恼地垂了垂头,他总是轻易被她撩拨到。
后来的几天乔以笙仍要上山写生,她就提出干脆在山上露营算了。宋忱书自然是没有意见。
晚上,乔以笙靠在宋忱书的肩头仰头看星星,天上深蓝幕布闪闪烁烁,繁星漫天,华美璀璨。
“这里真好,天空很干净。”乔以笙说。
“嗯。”宋忱书搂着她的肩,应道。
“如果在这里养老多好啊,天气也不错。”乔以笙感叹道,“不过……养老还是得回家里比较舒服。”
“我还是更喜欢家里。你呢?”乔以笙侧头,也只能看见他棱角分明的下颌线。
“嗯。”
“哎,你只会嗯吗?”乔以笙坐直了起来,发现他的眉眼间似乎又染上了点忧郁和冷清,她微怔,然后说,“你知不知道什么叫幕天席地,以天为被,以地为床?”
“不知道。”
“那你得多学学华国的成语。”乔以笙露出小白牙笑道。
“嗯,我会好好学的。”宋忱书望着她,一脸认真道。
乔以笙盯了他半晌,笑吟吟道:“我发现我特别喜欢在你认真正经的时候,把你变得不正经。”
“为什么?”
“就是喜欢啊~”乔以笙捧着他的脸,眼神认真了起来,又给他讲故事,“华国古代有野、合的传统,你想不想知道什么叫野、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