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没有了这段经历,即便是在平洲相遇,他们二人也不过是陌生人罢了。
苏玉潆收拾好心情,快步回了药炉前。
医扶伤端着师父新尝试出来的药,途中碰见苏姑娘,正要友好地打个招呼,却见她风一样从他身边过去,连个眼风都没留下来。
医扶伤:?
这是怎么了?
他一头雾水地进屋,又看见殷衡跟快死了一样,医扶伤大惊,放下手中的药碗便把人扶起来,一边不停地掐他人中,一边碎碎念:“坚持住!这是怎么了,上午还好好的啊,难道病情恶化了?”
殷衡再多低落的心情,也在他的喃喃自语中消散了,殷衡一把挥开,咬牙说道:“我没事。”
医扶伤见他还挺精神,“哦”了两声,连忙退开了,他挠着头,憨厚地说:“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经过这一打岔,殷衡情绪倒也好些了,他回想刚才的情景,不由得懊恼了一下,他怎么就这么说出来了?
按理说,他和苏玉潆“认识”的时间远远不足以谈婚论嫁,更别提他甚至袒露了苏玉潆离京的原因,她该不会以为自己调查过她吧?
殷衡额角的青筋跳起来,解释是一回事,那他为什么要去调查她又是另一回事,他该怎么解释?
“一个二个怎么都这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