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兆尹也是头疼,平日里这种小事是轮不到他来决断的,可京城里一块牌匾砸下来,五个人里头三个都是有头有脸的,崔府那个姑娘好生莽撞,人还没见到,心里便先有了个印象。

“崔府崔佳如?”京兆尹沉了声音问道。

……

崔府收到揽星居送去的账单之后,这件事便在京城传了开来,一时间,崔府一下成了京城百姓的饭后笑谈,甚至后好事者跑去揽星居问崔府真的赔偿了吗,那里的帐房先生笑眯眯地一一点头。

揽星居从库存中挑了不差那件屏风的物件给徐府送过去,便当做那件屏风照看不足的赔礼了,受到物件后徐茵这才高兴起来。

而殷衡自那日起便有事无事往芳落院跑,苏玉潆走哪儿便跟去哪儿,苏卿好几次找不着狸奴便跑到她这儿来,笑着打趣说,狸奴如今是越来越喜欢你了,不如就你就收了它吧。

苏玉潆有苦说不出,因为殷衡缠着自己,已经接连十几日都未曾出去过了,他们之间仿佛在进行一场无声的拉锯战。

他一定是那日察觉到什么了,苏玉潆心中苦恼,一直待在府上也不是办法。

“跟着我有鱼吃吗?”苏玉潆停下脚步,眉梢含怒地瞪着他。

两三步的距离之外,橘猫乖巧地蹲坐在地上,那条受过伤的尾巴软巴巴地拖在地上,没有鱼吃,不过有门出。殷衡昂着头仰视她,全然没了初见时气势嚣张的模样。

他也在府上憋狠了,现在见她急了,颇有一种即将胜利见到曙光的感觉。

苏玉潆拧眉盯着他,看来殷衡是不达目的不罢休了,随后便一脸若有所思地表情,时不时瞥他一眼,如果她没记错的话,殷衡离重新恢复人身还有好久的时间吧?而她满打满算在京城也待不到两个月了,就算他知道了又如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