辉子看着开了封的避孕套,不明白他这是什么意思。
刀子沉沉地盯着桌子上的避孕套。
“我跟他从来不用这个,这是在他的上衣口袋里……”
问题的关键是这盒避孕套已经少了好几个……
所以尤潜椋跟谁用了……
辉子想到了这一层,意识问题的严重性,连句安慰的话也说不出来。
“妈的!”
辉子咒骂了一句,啐了一口粘痰。
斯文败类!狗日的!
辉子端着酒瓶子直接干掉了大半瓶,气的脖子都粗了。
“不就是一个男人嘛,就算结婚了又能咋的!”
刀子紧闭着眸子压下情绪,不过两三秒间便又将眸子睁开,眸子里一片死寂荒芜。
或许是一直以来尤潜椋给他的错觉,居然让他真的相信爱情这破玩意儿。
刀子还没喝醉,酒量较浅的辉子因为喝的太猛先他一步醉了。
辉子打着嗝,看着刀子。
“哥……嗝……哥们,你以后打算跟他……嗝……打算跟他怎么掰扯啊?还有你们家里头的那十……嗝……十三个小的。”
刀子倚在沙发上,垂下的手不可控制地抖了抖。
孩子……
对啊,还有十三个小家伙呢,他跟尤潜椋掰了,又不能将他们再揉成小细胞,而且……
“我养不起……”
辉子醉醺醺地琢磨着他说的话,理清了之后醉眼朦胧地又问:“那以后孩子给尤大教……给那个男的养啊?”
刀子抿唇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