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如今这事儿何止是天塌了下来。
这件事说不定被人听了去就是一个笑话。
就算他如今年过八十,脸色真要变起来,威严还是让人有些顶不住的。
刀子见状就开始怂。
饶是尤潜椋,不管是顾念着晚辈的身份或者是什么,此时也没了声音。
在他们的身后,十几个人推着婴儿车就停在门口,想进去也不敢进去。
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
他们可只管送孩子,其他的事可不想过于参与。
“那个……”那个外国人开口,“孩子……我先给你的放到这儿了……”
三人齐刷刷地看向他,看的他面色尴尬。
外国男人咽了一口口水。
到底是尤朝忠先开了口:“这是怎么一回事儿?”
外国男人讪笑:“我们只管照着尤四爷的意思来送孩子……”
孩子,什么孩子?
尤朝忠看着门口挤到一块儿的婴儿车,拄着拐杖从楼上下来,脚上有些急迫。
还真是孩子……
尤朝忠用手指着孩子,问:“这些是谁的?”
外国男人笑的温煦有礼,“是这位尤先生跟阮先生的。”
尤朝忠一脸狐疑地看向他俩,“你俩谁生的?”
刀子听言往后退了一步。
尤潜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