崽子低头想了想,抬头的时候咬住了唇,“我明天就去工地搬砖!”

尤潜椋:“……”

崽子歪了歪头,问:“不行吗?”

尤潜椋:“行是行,就是有点儿累。”

崽子:“我不怕吃苦的!”

你不怕,但有人怕啊!

刀子实在是没忍住又插了嘴,道:“你别胡几把教他。”

崽子看着刀子,“好好听课!”

刀子:“……”

尤潜椋闷笑一声,又咳了回去,“那你现在打算跟我们走还是现在就回去?”

崽子是拿指头扣着地,嘟哝道:“我还气着呢。”

尤潜椋跟刀子将崽子带回去了。而此时,身上的药效已经完全退了下去的尤四爷开始有些坐立不安。

自己怎么就让人将崽子带走了呢?

但不让尤潜椋跟刀子将崽子带走还能怎样?他怎么跟崽子说想压他那是根本就不可能的事儿?

崽子为什么对这件事就这么执着呢。

尤潜椋跟刀子将崽子带回家后,阮建民直接跑下楼买了十大包韭菜鸡蛋馅儿的饺子出来,煮了两大锅才煮完。

崽子没吃完,最后阮建民硬是又吃了一碗,让刀子解决两碗。就连尤潜椋都在阮建民一脸可惜的模样下硬是吃下去两碗。

阮建民:“他今天住哪儿啊?”

刀子:“住我俩那屋,我跟尤潜椋睡沙发。”

尤潜椋:“……”

崽子:“我睡沙发就好了。”

崽子说着就在沙发上躺了下去,眼神空空地看这屋顶。

阮建民看着这个可人疼的孩子,刚想说什么却被尤潜椋制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