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它打架是比我厉害,所以你喜欢它不喜欢我了吗?”

尤四爷:“……”

尤四爷满脸不自然地替小崽子擦着脸上的眼泪,半天没有憋出几个字出来。

“你跟狗比什么……”

“你就是觉得我比不过它!呜呜呜……”

“比、比得过,乖,先不哭了,你听我说好不好?”

小崽子凶巴巴地锤着他的胸口,一脸锤了好几下,等拳头停下来后才开始担心自己是不是将尤四爷的胸口给锤疼了,脑袋一耷拉,吸了吸鼻子将脑门儿抵在尤四爷的胸口上。

尤四爷自己虽满腹委屈,却也看不了崽子这难受劲儿。而且这件事他还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崽子才能明白过来。

尤四爷满腹心事地将手放到小崽子的后背,用小崽子最熟悉的动作一寸寸地抚摸着他的脊骨,一直到他的尾根那儿。

小崽子在尤四爷的怀里软下去几分,泪水却还是静静地顺着眼角淌着。

小崽子微微扭了扭头,隔着衬衣将自己的唇印在尤四爷的胸口上,伸出小舌细细地为他舔舐着那块儿可能被他打疼的地方。

从胸口出传来的湿热感让尤四爷的全身都燥热了几分。

“崽子……”

尤四爷一手扶着小崽子的脖颈,顺耳向上揉捏着他小巧的耳垂。哪怕只是指腹上的柔软温热都让尤四爷觉得格外的满足。

崽子总是会想着在他受伤的地方舔舔。

曾经有一次,蚩尤从战场上回来的时候已经晕厥了,小熊猫趁着医师不注意,趴到床上往他的伤口上舔了舔。却被吓坏了的医师一手拎着脖子给扔了下去。

医师没有错。

但小崽子也不知道自己哪儿错了。

蚩尤不知道,医师也不知道,它不想他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