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说了我要!崽子!你怎么听的,崽子!”
尤四爷总算是知道了南荣应做了什么。但是现在哪怕知道小崽子根本就听不到他的声音,但他还是喉咙撕裂一般地回复着。
“我说我要!崽子,你听没有!!”
“你坏!我不就、不就吃的多点儿嘛!我、我……呜呜呜……我也可以自己干活,我也可以去搬砖挣钱的……呜呜呜……”
“崽子,你先别哭,崽子、崽子!靠!南荣应你信不信老子一枪崩了你!!”
耳麦被南荣应放在了风衣的口袋里,被他攥在手心。
音波从耳麦中传过来,震得南荣应的手心发麻。
见小崽子已经泣不成声,南荣应俯身,将手机从他的手中拿了过来,将被子给小崽子盖上,轻声安慰了几句便拿着手机走出了房间。
小崽子擦着眼泪看着南荣应离开的门口。
调低声音,将耳麦带上,南荣应倚在长长的走廊上,听着耳麦里传出来的焦虑与威胁,还有乞怜一般的轻哄。
“尤四爷……”
南荣应声音平静地开口将他打断。
“南荣应!”
三个字,却让南荣觉得尤四爷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
可知南荣应他不在乎。
“等过几天我就带他回去,至于他今天误会了什么,等他回去后你想怎么跟他解释都随你,就这样。”
南荣应说完就将手机给挂了。
南荣应再次回来小崽子的房间的时候,被褥上已经被泪渍染湿了一块儿。
“他没说不要你。”
小崽子抽抽搭搭的,手上紧紧地攥着被褥,许久之后又咬了咬贝齿,狠狠地擦干眼泪,对着南荣应说:“再打一个!”
南荣应:“……”
小崽子提的,南荣应只得妥协。
只是要不要连耳麦……
他不想冒险,但是这种把戏,日后肯定是会被拆穿的。
“崽子,你说陪我几天是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