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烈越说越悲壮,突闻霍衍凑上前道:“如此危险之人陌老庄主又是怎么捉住的?”

“霍将军不知,这药后劲大,大概是还未完善。我找到此人的时候她已经失了大半的药性,躲在后山石洞中。”

“原来如此,”霍衍故做了然状,“难不成魔教就派了她一人过来?不如我让她来重复一下当日杀人的场景如何?”

周围人皆是一惊,退后半步,唯有陌烈站在原处不动:“霍将军什么意思?”

霍衍矫健的揪住乌木沁衣领,在她血管处又划下一刀,血缓缓浑浊落下的时候对面的女子已然不对劲,拼了命的想挣扎出束缚。

这药一吃不死下半生也是瘫痪溃烂苟延残喘。

“不!”

她帮着主子处理过不少这样的人,可她还不想死!

乌木沁本就也是将死,看见同僚如此没骨气的模样,恶声高吼奋力撞过去咬住她颈间的动脉,顿时鲜血喷涌,为主子办事她们几条贱命又算得了什么。

与此同时,身着粗布麻衣隐于人群之中,趁着城门还未完全戒严悄然遁走。药已到手她也没必要再虎口夺食,只待她日再见。

霍衍是刻意放了手,这次晋阳之行,她的目标本就不是那背后之人,而是似是松了一口气的陌烈。

“哎呀,人证被灭了口,这可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