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峰寨的忠武堂终于集齐了六位当家,只不过形态各异,从面容到神情精彩纷呈。
戚锍被厚棉被裹着,用一张躺椅半死不活的被抬进了厅。她脸皮子泛青,鼻孔里只有进的气没有出的气,歪在侧厅堂里晕着喘,像个拉破了的风箱,让人看着都替她疼。
昨晚那一刀伤得太重,她整个胸都被割开了个大窟窿,到了半夜才被关荇派过去的人“偶然”发现,送回去疗伤。那身体里大半的血早就哗啦肥了地,有天寒地冻伤了骨,这少说也得两三个月才能缓过劲来。
坐不住的仇玥凑到她身边看了两圈,嘴里啧啧两声,又是摇头又是叹气。当然她心里多少还有点儿大仇得报快意在。
看这戚锍以后还敢不敢偷摸揩她几个男人的油!
又叹这回要真是老二做的还挺仁慈,估计是念着姐妹情分,没下死手,要不以她的手段戚锍哪还能见着今天的太阳。
当然这话可不能当着几位姐妹的面给表现出来。
她转了半晌又回去落了坐,二娘腿一翘,摆出一副分外严肃的表情靠在右侧的上座,等着对她那个惯喜欢我行我素的二姐来一个三堂会审,打算跟着浑水摸鱼捞点油水。
坐她旁边的葛逸也是满脸便秘的表情。话说昨晚仇玥特地给她挑了个经验丰富的小倌服侍,涂着豆蔻的十指在她身上摸了一整宿。她又不是那种会害羞的小娘们儿,被教了两回,挺着俩比球大的胸就莽了上去,破了保持了二十多年的童女身。一下子贪厉害了,差点没让那小倌下得来床。
就这一晚上的工夫,她总算是是开了窍明白了男人的好,迫不及待要回来同那个仙人一样的人物试试。谁知道扑了个空,只剩下个卫朔那个糟心的还在,心顿时凉了大半截,郁闷不已。
她二姐也忒不地道,送给她的人也没说一声就抢回去了,算个什么事儿,害她白高兴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