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荇不听,只将他的腰提得更上,令他的耻骨紧靠着自己的腰带处,极尽暧昧挑逗,冲破了发乎情止乎礼的那道防线。

“你怕我?”

她凑到林洛离眼前带着坏问他。

大概是因为早就习惯了林洛离的口是心非,不知该如何回答的时候就会用沉默做出的无声抵抗,于是她等了一会儿便又换了个问法:“你讨厌我?”

关荇的脸离他只有两寸,煦热的鼻息喷得他气血上涌,挣红了脸,在她怀里不安分地扭动起来,转了一侧,直把两侧都熏暖了,连发出的声音也变了调,分外失措。

“你快放开我!”

“既然不怕也不讨厌,为何见到我就要跑?”

那处贴得越发紧,紧到能感受到对方的骨骼轮廓。

林洛离又羞又恼,如何使力也推不开掌着他全身的人。所剩无几的体力动作间流失得更甚,不想束手就擒就只能愤恨地抬起握刀的手抵在她肩头威胁。

尖利的刀口倏然刺破衣料,割开内衬,点在肩骨上,钻破一个小口,流出丝缕鲜血,沿着刀槽滑落。

不痛不痒如蚊叮。

关荇低低叹了口气,索性握住他的手用力,让他将那把匕首再往里捅,捅得更深些,让整个刀尖都刺进她得皮肉里,惩罚她的无能,她的优柔寡断。

“刚才你捅戚锍的时候下手可没那么轻!往里捅!再狠心一点,窈窈,让我永远记住你。”

血液在浸染,染湿了关荇大半个肩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