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尖是比刚才还要强烈的木蜜香,喉口紧得再也说不出任何话来,不时难受地发出几声嘤|咛,脸朝下趴着,不敢抬头。

湿透的衣裳黏糊糊地沾在身上露出他修长美好的躯体。臀部、窄腰、瘦直的脊背在光影下若隐若现,他知道自己这副模样有多凄惨又有多么危险。

床前有个女人像火一样烈,视线所到之处皆灼烫着他的灵魂,惶恐之下让他的羞惭心慌无所遁形。

“别看...”

他哀切地请求。这一晚上他已经不知道求了这个女人多少次

明明已为人夫,却如此纯洁无知,不知道他的一句话更能勾起女人的欲|望。

关荇负手站在那儿继续饶有兴味地看了会儿,残酷地欣赏着她的猎物越爬越远,藏进她的床铺深处瑟瑟发抖。

尖利的鸣响遮掩了门外如瀑的雨声,房内的烛火因一阵劲风摇曳翕动。

林洛离喉结滚动,侧眼偷看了眼发出声响的位置。

那女人提着把匕首,剑锋忽闪。透过面具,还能看到寒冰似的双眸里多了几分微弱笑意。

“手抬起来。”

似提醒又似命令,淡漠疏离却不算强硬,更像个毫无干系陌生人而不是即将要把他拆骨入腹的绑匪。

林洛离蹙着眉,正思量着是否该听她的,腿腕子就被扯了过去,翻身以一种羞耻的姿势仰躺在床上,任人宰割。

眨眼间四肢的粗糙绳结全被割了去,落在了地上,成了一堆废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