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荇进来二话不说打乱了她们事先商量好的安排,聂游平时惯唱的是白脸便不好再多说什么。

正给了戚锍表现的机会,她跳梁小丑一般钻出来站在关荇面前更显猥琐不堪。

“二姐,这卫夫郎是大姐早就定好的,你还是不要夺人所好了吧!”

一个比她大了十几岁的人叫她二姐,关荇虽然听着牙酸倒也还能勉强忍着恶心应下,毕竟她们论资排辈,戚锍她还看不上眼。

“呵,大姐?五妹,这人不是你劫回来的吗,怎地变成了大姐先挑,定好的规矩换来换去这寨子以后还怎么管理?”

“关荇你什么意思!难道你要和大姐作对不成?!”

“这怎么敢,”关荇先是抱拳朝聂游行了一礼,恭敬道,“我不过遵着规矩,谁劫了单谁第一个挑,若是无缘无故坏了规矩如何服众?怕是要寒了姐妹的心啊!”

此话一出,大厅周围看热闹的、守卫的纷纷交头接耳嘀咕起来,场面嘈杂。

大家都是把脑袋栓裤腰带上糊口的,说到底还是想往上多爬爬,有个奔头。规矩说变就变那还得了。

聂游眸色一暗,常年带笑的面部皲裂出一道缝,随即尴尬道:“我刚才也是想岔了,三妹一说就腆着脸选了一个。还是二妹想得周到。不作数不作数,来,五妹先挑,挑完了三妹挑。”

她暗瞪了眼还想争论的戚锍自回了座儿,捧着青瓷喝起茶来,掩下了心中不快。

戚锍泄气,两手一摊心中暗恨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