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那小子一顿饭吃不了几粒米,真田因为这件事操碎了心,经常背着我们父子俩偷偷抹眼泪,看着就像一个年过半百的可怜父亲。”
“喂喂幸村,我什么时候偷偷抹眼泪了!”真田弦一郎铿锵有力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幸村精市无奈地扶额道:“真田,就算你吼得再大声,也不会显得你如同一个正值青年的强而有力的年轻人一般。”
观月圣被真田弦一郎吓得手一抖,小蛋糕摔到地上滚了滚。不二周助一看,默默将他塞到不二国助怀里。果然,下一刻观月圣便抱着不二国助的脖子抽噎道:“国助,我的蛋糕掉了。”
不二周助看了一眼有些惊讶的幸村精市,笑眯眯解释道:“如您所见,不管再能吃,始终是个娇气的小王子。”
“可是很快就能哄好的王子,也不算烦人不是吗。”幸村精市指着被不二国助哄得笑逐颜开的观月圣,掩嘴轻笑道。
真田弦一郎咳了一声别过脸,不叫人看见他脸上的红晕。笑着的幸村,还是和他们初见时一样美。
“父皇是嫌我烦了吗?”真田幸村从背后走近,抬头看了一眼手冢国光,伸出右手绅士而又礼貌道:“您好手冢陛下,我是真田幸村。”
“你好,我是手冢国光。”手冢国光伸出手同他握了握。
真田幸村低下头,冲着不二国助伸出手。
“你好,我是真田幸村,听说你是手冢陛下的儿子。”
“你好,我是不二国助。”不二国助刚伸出手就被愤怒的观月圣挥开了,只见观月圣气鼓鼓瞪着他道:“国助,不准碰其他oga。”
“不仅是个娇气的小王子,还是爱吃醋的小王子呢。”幸村精市意有所指地看了不二周助一眼。
不二周助歪了歪脑袋,作恍然大悟状道:“这不是陛下您吗,话说回来,真田元帅到底有没有被您关进笼子里。”
真田弦一郎和幸村精市闻言脸腾地有些发烫,双双低下头不自在地咳了一声。
手冢国光瘫着一张死人脸扶了扶眼镜,对不二周助话里的内涵表示有一点点的好奇。
“啊咧,难道真田元帅将铁笼给拆了?真是强悍的男人呐,这么好玩的惩罚游戏,陛下以后都不能玩了。”不二周助故作遗憾地摇摇头。
谁说不能玩,只是事后会在床上躺三天而已,幸村精市小声吐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