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冉被自己的想法雷到了，捂着自己的眼睛不敢看他。

“怎么了？”林昭的声音平静, 但比起平时，要低沉了一些。易冉睁开眼睛看他，他的眼里有一团化不开的墨，鬓角那渗出些许汗珠。他突然抬手，将领间的扣子解开了, 不知怎么的, 易冉竟觉得这样的林昭性感极了。

“你……怎么……这样的。”她嗔怪了一句，她话说完就后悔了。这哪里是在抱怨, 根本是在娇嗔。

她懊恼不已, 又接了一句：“我随便说说的, 你还是别回答我了。”

哪知道他接了一句：“我怎么样了？”

易冉的脸倏的一下就变得严肃了。林昭这样，很明显是在给她下套。

她不想顺他的心意, 所以没接话。可她哪知道这人明显变坏了，竟然又往她这走了走，伸手搭在了她的腰上, 凑近道。

“说说，我怎么样了？”

易冉咬了下唇：“你做了什么，你自己不知道吗？”

他望着她眼波里的恼意，搂着她腰的手紧了紧，又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

“当然知道。”他凑到她耳边低声说了一句：“很早前就想这样了。”

易冉睁大了眼睛，望着林昭的眼神里，盛满了不可置信。

他怎么突然变得……不正经了，

“这么吃惊？”林昭淡然地问了一声，就见易冉移开了视线。

“你别逗我了。”她语调软软的，林昭想起了小时候在易冉家的院子里，第一次看到她时的模样。

她笑起来很娇憨，犯了错被易叔批评的时候，会服软的认错，但转头就会露出得逞的笑。

他感觉心跳漏了拍子，一如多年前的那样。

好的人有千千万万个。

只是……他的心没那么大，装下一个人后，就没有别人的位置了。

“易冉。”他沉声叫了她的名字，语气郑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