裤子就算了,衣服只溅了几个点吧!!!没有必要都脱吧!!!——服部平次捧着饭盒,眼神在好友那细长且笔直的双腿和线条平滑的蝴蝶骨上来回移动,嘴唇不自然地蠕动了一下,差点儿让嘴里的汤流出来。

远山凛把自己的脏衣服随意丢在地上,然后从衣柜里随便拿了平次的一条牛仔裤套上,系皮带的时候突然想起来自己手臂上上缠着绷带,于是侧了侧身避免被对方看到。

他虽然比平次高一些,不过穿上对方的衣服并不会觉得小。

洗衣液的气息渗入鼻腔,让这个稍微有些洁癖的家伙舒服了不少,一转头,看到了一脸呆滞的服部平次。

……

看来是看到了。

远山凛皱了皱眉头,以为好友表情如此僵硬是因为看到了他手臂上的绷带,于是认命地叹了一口气,赶在服部平次追问之前坐下来把自己当年在美国迷路遇到安室透的事,年会上遇到打手的事,以及今天他去见安室透的事告诉了对方。

当然,马甲的事情是不能说的。

服部平次听完点了点头,一副“不是我问的,你硬要告诉我那我就勉强听一下”的表情,在远山凛疑惑的目光下松了一口气。

“你的反应好奇怪。”

“哪里奇怪了?奇怪的人是你吧?”服部·内心世界立即晴朗了起来到处都开了花·平次大口灌下骨汤,然后被烫出了眼泪。

“……行了,不说这个了,你不是脑袋痒吗?躺下来我帮你洗洗。”

果然,如果说远山凛心中谁最重要,那肯定是我服部平次。

被要求躺在床沿上洗头的名侦探少年心里喜滋滋地想到。

“所以说你刚才为什么发脾气?”远山凛用温水把平次的头发打湿,挤出洗发水在手上搓了搓然后去揉好友的发丝。

“咳,我——”服部平次想反驳,但是并不敢说自己是在吃醋,于是只能支支吾吾地找了个借口,“我这不是……咳,头痒,难受。”

信你就有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