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潮湿不利于球拍保存。”这也是他拒绝的原因之一。挥拍一万次这种项目,对徐佑来讲一点意义都没有。
早上集合的时候,一片萎靡中,正常站直的五人十分扎眼。
“这就受不了了?废物们。”三船喝一口酒,直视立海五人,“作为你们拒绝夜间拉练的惩罚,去——”粗壮的手臂指向一口大缸和旁边一小堆生姜、梅干。
“下山去河里挑水、劈柴烧,熬汤出来给这些废物们。”
“干完之后,再训练。”
“了解。”
“剩下的都给我滚去球场!”
一片哀嚎,但都照做了。
“我还以为会有什么不得了的惩罚。”仁王说着话,速度不慢。
杰克跟在最后:“这样的话,越前君他们不会觉得不公平吗?”
“因为他们觉得比我们训练的强度大,比我们勤奋,是占了优势。”徐佑把两个木桶灌满水,“立海的训练强度在国中里是最强的,但至少看菜单,都卡着度。”在部员们的极限边缘走钢丝,偶尔越一下界冲一冲,就这么渐渐把极限值往上提。
一个是怕练出事,二是集训时间也就那么多——早上和下午。
“据说我们的菜单有理论基础。”柳那天比赛之后和增田有来往交流。
“增田桑说最伤的就是近江桑那年。”都灌好水,几人原路返回。
“近江前辈有暗伤,右腿膝盖和右手肘。每次稍微运动激烈一些,过后就会痛到要喷止痛剂。”柳一顿,“你们别跟赤也说。”
“应该是练过度了。”徐佑心情复杂,他最不想见到的就是伤病,但伤病往往是球员无法避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