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渴望一个结实的的拥抱,或者猛烈的亲吻,将他从这种无力又绝望的感觉中解救出来。
于是眩晕中他伸出了手,在一片黑暗里,摸索到了那个意识里面能够让他安心的,给过他无数慰藉和支撑的,让他连在睡梦中都无比眷恋、依赖的身体。
然后,用尽全力抱紧。
卫闻毛茸茸的头在祁霄何的遍蹭了蹭,似乎是终于找到了一个舒服的姿势。
祁霄何这个干涸了半辈子的身体,怎么禁得起如此撩拨。
从来没有如此迫切的渴望过什么,而如今床上那具年轻的躯|体正在拼命的刺激着他心间最嫩的那块软肉,威慑之力堪比烧秃了荒山的漫天大火。
祁霄何,终于无法再忍耐了。
这一夜,卫闻的脸贴在祁霄何的掌心,红的烫人,从脸颊道耳后乃至浑身都浸了一身薄汗。
清晨的阳光,透过层层叠叠的纱帘,铺洒在卧室的地毯上。
卫闻是在柔软蓬松的被子里醒来的,此刻他的记忆只停留在黄总最后的那杯酒上。
警觉的从床上坐起来,揉了揉眼睛,触目所及就是自己熟悉的卧室,祁霄何人不在,但藏青色的睡衣好端端的挂在床尾的衣架上。
卫闻于是慢慢放下心来,又再次窝回温暖枕头里。
这一动,才觉得浑身上下没有一块肌肉不酸痛,尤其是那难以言说的隐蔽之处,似乎是被锋利的刀顶着,刀尖还锲而不舍的要往身体里面插,简直疼的撕心裂肺。
“哎呦!”,卫闻忍不住叫了出来。
“怎么了?”,浴室里立刻探出半个头来,祁霄何抬手拉过浴衣,匆忙的裹在身上冲到床边:“卫卫,你醒了,有哪儿不舒服?”
卫闻刚要说话,就觉得舌尖有点儿甜,又掀开被子看看里面的自己,突然明白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