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机械的转过身来面对着祁霄何坐好, 又伸出手,梦游似的拿起祁霄何手里那只戒指,动作僵硬的套在了男人的无名指上,竟然非常合适。
祁霄何盯着自己手上刚被套上的明晃晃的东西,半响,才沮丧的呼出了一口气,颇有一种被突然抢了戏份的蛋疼感。
卫闻好整以暇的看着大总裁自我郁闷够了,才抬起湿漉漉欲诉还休的双眼,纤长睫毛微微闪动,含情脉脉,薄唇轻启:“您可以帮我也戴上吗?”
从头到尾没浪费半点儿演技,完全本色出镜。
祁霄何整个脊背都酥了,浑身上下躁动的血液迫不及待往一个地方奔涌。
非常客观的讲,他此刻没有立刻把人按在床上攻城略地,已经可以说是心理素质非常强大了。
卫闻还在不知死活的试图拉着祁霄何的手继续往自己怀里拉,被后者艰难而不着痕迹的躲开了,又调整了半天心情,才斟酌着开口:“那,我帮你戴了?”
卫闻用力点头说:是。
祁霄何的脸上终于漾起一个满足而俊美的笑容,轻轻的抬起卫闻白皙而骨节分明的手指,珍而重之的帮他把戒指戴上,并转了一圈摆正。
“提前祝你生日快乐。”祁霄何说。
卫闻说:“谢谢,我很喜欢。”
然后他们同手同脚的走到落地窗前,肩并着肩看了月亮,非常有默契的谁都没有进一步的动作,甚至两个人都没多说一句话。
但是,卫闻后来回忆起来的时候,总是说那晚被雾霾遮挡着的污蒙蒙的月亮,是他这辈子见过最漂亮月色。
第二天,早上祁霄何起来的特别早。
事实上,这是常态。自从两个搬进这个别墅同居开始,卫闻早就习惯了在祁霄何比每天都他起的早。
毕竟大总裁自律到近乎变态的严苛,除非是躺在医院的病床,否则每天必须晨跑,风雨不误。